津城是临海城市,是天然的港湾,因此非常适合做海运贸易生意。 而在津城,海运贸易行业中,就属霍、沈两家生意做的最大。 近几年来,霍家生意日渐兴盛,甚至有超越压制沈家的趋势。 霍家最近又拿下了一座新港口的承包权,导致沈家的一些大客户都纷纷转投了霍家,与霍家进行合作。 这令沈家损失不小,长此以往,沈家的生意必定会越来越差。 沈兴河对此忧心忡忡,对霍家更是充满了敌意,绞尽脑汁想要把霍家给搞垮。 但是在生意场上,沈家如今已经很难对霍家造成威胁。 而且,一旦正面跟霍家闹僵了的话,对沈家也会造成不利的局面。 既然正道走不通,那么就只能走邪道了。 这位嫪大师就是沈兴河、沈浪父子俩专门请来的风水大师。 说是精通风水玄术,能够令人逆天改命,时来运转,也能令人家破人亡,灾祸不断。 虽然沈兴河自己也相信风水之说,但这毕竟是虚无缥缈的,看不见摸不准的东西。 所以,沈兴河对嫪大师的本事是有所怀疑的。 可是嫪大师很快就证明了他的本事,他不仅发现了霍家祖坟风水的秘密,还 暗中潜入霍家祖坟,将土龙破地吉穴的风水改成了毒龙出洞的凶穴。 果然没过几天,霍家老爷子就出问题了,突发脑溢血送去医院急救。 得知这个消息后,可把沈兴河、沈浪父子俩给高兴坏了。 本以为等霍老爷子一死,霍家群龙无首,霍家兄弟们必定为了争权夺利而争斗不休,内部大乱。 如此一来,沈家就有机可乘。 为此,沈兴河在医院、霍家都买通了人手,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密切监控着霍家的动静。 没想到,高兴了没两天,霍老爷子丧事没等到,反而等来了霍家老爷子好转的消息。 这可把沈兴河、沈浪父子俩给气坏了! 要不是安插的眼线汇报,是有人救了霍家老爷子,沈兴河都怀疑,这嫪大师的风水杀人术是不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根本就是唬人的。 “嫪大师,既然你还有很多手段,那么你赶紧想个办法,帮我们沈家除掉心头大患!” 嫪不为思索片刻,回道:“沈总,不知你是想要循序渐进,还是想要一劳永逸?” 沈兴河疑惑地问道:“循序渐进如何?一劳永逸又如何?” “如果是循序渐进,那么我们还是采用风水之术,将霍家风水气 运破坏,不动声色就能让霍家的人遭遇横祸,最后家破人亡。” “若是想要一劳永逸,那么我们就用毒,直接将霍家全部毒死!” 听到这一劳永逸的办法,沈兴河、沈浪父子俩对视一眼,神色都变得凝重了一些。 沈浪咬牙说道:“爸,无毒不丈夫,依我看,就来个一劳永逸。” 沈兴河自然也希望能够一劳永逸,从此高枕无忧。 但是给人下毒这种事情,一旦下毒失败,或者走漏了风声,那么也将会对沈家造成巨大地损害。 “嫪大师,这霍老爷子在医院,霍家其他人在不同的地方,你如何能将所有人都毒死?” 嫪大师点了点头,回道:“沈总,你说得对,这些人分散在不同地方,我的确是无法将他们全部毒死。” “不过若是能将霍家的人都聚集到一个地方,那么就能同时给他们下毒。我下的这种毒,不会当场发作,但是一旦发作,就无药可救。” 沈兴河、沈浪父子俩闻言,都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嫪大师手段够阴险毒辣,喜的是有这种人帮忙,不愁除不掉霍家这个心腹大患。 沈浪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爸,我记得再过几天,就是龙王祭了吧?到时 候,霍家的人肯定都会去参加。” “龙王祭?” 嫪大师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仪式吗?” 沈兴河解释道:“我们津城临海,最早的时候,都是渔民靠出海捕鱼为生,所以要祭祀龙王,保佑风调雨顺,出海平安。” “随着津城的快速发展,津城如今成了港口城市,当初的许多渔民就都做了海运贸易生意,霍家和我们沈家也都是渔民出身。” “虽然不捕鱼了,但是这龙王祭的传统却延伸到了海运贸易行业,每年都要举行一次重大的仪式活动,海运行业的人几乎都会去参加,如今已经成了津城的文化特色。” 嫪大师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了阴冷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