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正面交手的话……

想到这，陈皓看向封老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好奇之意。

封老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这沿路奔袭，再加上在陈皓这吃的暗亏，此时他体内血气翻涌，让他十分难受。

但他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以免引起陈皓注意，到时候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略微调息过来后，封老见着陈皓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选择趁机偷袭，这让他对陈皓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倒是个讲武德的后生。

可当他目光一抬，看到陈皓背后躺着的那两具尸体时，他的脸色却微微一变。

“后生，为何在此杀人？你可知这是我南越都城，刚才我已开口制止，你怎的还要杀他？”

听到这个略显古老的称谓，陈皓心中开始盘算着对方的年纪来。

恐怕方紫星来了，在这老人面前也一样会被叫做后生。

不过让陈皓略微感到意外的却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他刚才不听劝阻强行杀人的动作而有什么不满，语气仅是询问，而非质问。

似乎是只想问出个原由，至于莫裴二老的死，他好像……并没有那么在意？

这倒是值得留意一下。

陈皓目光微微一闪，仅凭这一句，他就从中嗅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封老，好像并不是特地赶过来救人的，如果真说起来的话，对方似乎更想弄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见着陈皓并不搭腔，封老表情一凝，随后道：“你莫非没听见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