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何心然同样心情复杂,但没有表现出来。
“可能是你最近太过操劳了。”她轻柔地为他揉着太阳穴,语气温和,“好好休息,我再给你开一副安神的药。”
褚煜明握着她的手,心情舒缓了不少。
“有然儿陪伴左右,我觉得好多了。”
“就你会说话。”
褚煜明嘴角微扬,便说起了正事。
“对了,关于那个真的玉玺,我已经让人安排了,既能让人洗清何家冤屈,又能顺理成章地找到玉玺。”
说白了,就是做戏给那些老臣看,重点其实是为何义泓洗清冤屈。
“好,都听你的。”
由于怀孕的缘故,何心然变得越发懒了,不仅人不爱动弹喜欢睡觉,脑子也懒得动弹了。
她好像……越来越依赖褚煜明了。
“对了,我打算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起办,然儿觉得可好?”
“嗯?”何心然有些惊讶,“这样不太好吧?自古以来好像没有这个先例。”
褚煜明轻笑出声,宠溺般点了点她的鼻尖,“只要我这么做,不就有先例了吗?”
“是是是,你个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