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吐之间,尽显态势,举止之中,柔雅随和。
不知道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生出兰无悔这样一个急功近利的儿子出来。
兰无悔虽鼻青脸肿,可面对父亲的话,却显得倔强不已:
“权势去尤速,磐石若火光,爹,家主身体日益萎靡,这个时候,却也正是争夺主位的最好时刻,如若现在不争,更待何时啊!爹!”
“逆子!”
兰言信猛的拍桌而起: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想当初你大伯尚未发家的时候,尚且带着我们兄弟几个,在天庭内唯唯诺诺的做事,没有你大伯,能有我们的今天?生而为人,应……”
“爹,你不必多言,我已做好完全的安排,等儿子坐上了家主之位,再来向您敬孝!”
兰无悔对于亲爹的话,那是一句都没听见去。
半晌后,抱了抱拳,独自迈步离去。
偌大的一个宅院,只剩兰言信一个人,满脸惆怅。
不多时,一个面相极为尖酸刻薄的女子缓缓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看见兰言信满脸惆怅之色,顿时不悦:
“儿子心怀抱负,你这当爹的不支持就罢,怎么还尽说些风凉话,是不是亲爹?”
兰言信看到这女人的一瞬间,面上的惆怅,瞬间变成了无奈,摇了摇头:
“他还年轻,不懂其中的凶险,天下君王事,身前身后名,殊不知这背后,沾染了多少无辜的鲜血。”
兰家虽然不是个国度,却已然是富可敌国,这么说也不算错。
可尖酸女子却满是不屑:
“我儿子有这样的想法,那我这个当娘的定当竭力支持,又怎样?”
兰言信闻言,神色顿时低迷,深深的叹了口气。
头发长,见识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