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终了吗？”

徐茂脸上的玩世不恭此刻已经散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姜婉柔：“你知道什么？”

姜婉柔冷笑道：“那是因为，你的心上人，白月光亲口对你母亲说，别说你不过就是徐家的庶子，就算你是徐家的嫡子，就凭你娘出身于风月之地，她嫁给一个傻子也不可能嫁给你，让她趁早滚回去，别脏了顾家的地方。”

徐茂双眼陡然一沉，看向顾惜若：“她说的，是真的？”

顾惜若抿唇，额角的汗细细密密地渗了出来。

徐茂仰头大笑了起来，等到再度看向顾惜若时，眼睛已经猩红一片：“假的，都是假的，枉我徐茂还以为见识过了各种女子，却还是没能看穿你的真面目。”

徐茂看向杨敬：“杨大公子，虽然我很不喜欢你，可是像顾惜若这种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说着，他径直越过人群大步离开。

他从头到尾没有指认顾惜若，可是因着他最后一句话，已经足够揭开所有真相。

姜婉柔嘲讽地道：“说啊，你不是最会说吗？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