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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班主这才道:“就是他在那里唱戏……”
“他一个人?”刘元问道。
黄班主点头,道:“对!一个人唱戏。”
“唱到举起剑来,想要刺穿那诛杀了他全族的恶人的胸膛时……”
黄班主的话还未说完,便再一次被打断了:“台上他一个人,刺个空?”
这般离谱的戏能唱下去?
“台上确实是他一个人,可要刺穿的恶人倒不是空的,”黄班主说着,带着他们一行人,走到台旁,指向台顶那被布帘遮挡掩盖住的铁丝机关,上头吊着一个假人,他道,“恶人吊在那里,他要弄这机关时我特意问了问,他道最后一出戏时他会借用铁丝,将他自己吊至半空中,而后假人吊下来,他在空中刺穿那假人的胸膛。”
说到这里,黄班主顿了顿,指着那假人的胸膛,道:“我还特意在假人的胸膛藏了鸡血,到时候他一剑刺穿,溅出血来,想来会多少引些轰动……”
听到这里,刘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结果假的成了真的,假人没被刺穿,刺穿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