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的这个侄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这大概是第一次经历无能为力吧?
闵老夫人道,“治哥走了也有好处。没了三房,剩下的战场便是长房和二房的了,咱们坐壁上观,且看看他们还有多少伎俩和招数。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长房既然跳了出来,再想装老师可就难了,这时候不和二房分出高低来,二房还能让他们好过吗?等蔡氏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只怕第一个要处置的就是史大太太了。”
闵庭柯道,“我也是这么想。而且我准备再帮着添一把火,刺激刺激二房那脆弱的神经。要说拱火谁不会啊?”
闵老夫人有些疲惫地道,“这些事我就不管了,倒是治哥那边……你可都安排妥当了?她去香港举目无亲,可怎么生活才好?”
闵庭柯道,“这您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安排。”
闵老夫人索性不再多问。
闵庭柯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这一天变故接踵而至,让人应接不暇,大家的确都有些累了。
闵老夫人没有挽留,让他离开了。
闵庭柯却一个人去了如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