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能干,两个人合力把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让您少操了不少的心。至于长房大老爷那头,说到底不是亲生的,他不论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外人也不会指责到您的头上来。那边的事儿您能管就管,实在管不了就放开了手脚,让他们自己折腾去算了。” “幸好崧舟自小懂事,让我欣慰至极。”唐老夫人想到孝顺的儿子,怒容中总算挤出了一丝笑意,“要是他也像崇舟那样不懂事,整天正经事不干,就知道胡闹瞎来,我说不定早就被气死了。” 李嬷嬷和唐老夫人的关系再亲也始终是个下人,这些年她能得唐老夫人的器重和喜爱,与她素来恪守本分不无关系。她听着微微一笑,没有品评唐崇舟的不是,“那您打算怎么管这件事儿啊?要不然就快刀斩乱麻,趁着相姨娘还没有弄出更大的动静,先和大老爷打声招呼,长房果园不是有个庄子吗?把相姨娘押到那里去,派了忠心的下人盯着不许她出门,总归不能让她继续翻腾就是了。” 唐老夫人摇了摇头,“事情要是像你说得那样简单反而好了,我也不用这样纠结焦心了。在我眼里,相氏无足轻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荣哥。她下头毕竟还有个儿子呢,就算把相氏看押起来,但荣哥眼瞅着就要大了,身边不能没有照顾的人,崇舟也上了年纪,都是做祖父的人了,等将来荣哥继承了长房的家业,只怕第一件事就是要放相氏出来。你这办法只能解一时之困不说,还会让荣哥打小记恨这些为难过他母亲的人,等将来一有机会,还不得发狠报复这些人?首当其冲的只怕便是二房了……我虽然不怕他,但却不想给荛哥埋下祸根。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荣哥打小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长大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要是在暗中给荛哥使绊子,躲得过一次两次,难道还能次次都躲得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