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肯定是有事要跟我们商量。说吧,我听听是什么事儿?” “什么都瞒不过您!”唐学荛笑呵呵地把李毅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向唐老夫人说了一遍。 唐老夫人和黄氏本来一脸轻松,可听到后来都不禁严肃了起来。 等唐学荛把话说完,黄氏便有些急迫地向唐老夫人问道,“您看呢?这件事儿真有李毅说得那么严重吗?” 唐老夫人低头沉思了片刻,“唐家安逸了太久,已经忘了居安思危的道理。要不是今儿李家小子的一番话,连我也没意识到江家这个隐患。哎,看来我也真的是老了,这要是搁在我年轻的时候,哪还用李毅来提醒,只怕早就已经安排人去上海打听江家的下落了。” 黄氏听婆婆都这样说了,烦躁地嘀咕道,“这个江家还真是阴魂不散,人都已经走了,却还是这样让人不安生。” 唐老夫人见唐学荛一直没有开口,便向他问道,“这件事儿你怎么说?” 唐学荛认真地道,“孙儿也觉得李毅的话很有道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像江家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要是不早做防备的话,真等他们动起手就来不及了。” 唐老夫人点了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办?” 唐学荛想了想,“如果能得到江家的消息肯定最好,只是我们家在上海没什么人脉,也难怪李毅上来就提起了白家,想必也是知道在这件事上我们实在帮不上忙……” 话未说完,黄氏便摇起头来,“不要牵扯上白家,这人情是越用越薄的,以后治哥还要回去上海,要求人帮忙的地方多了,怎么好在这种事情上求到人家的面前去?我们自己派人去上海打听,打听得到最好,要是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只是别用白家的人。我们帮不上治哥什么忙也就算了,怎么能再去托孩子的后腿?” 唐学荛急忙道,“母亲听我把话说完。上次白家外长房的白修朗和白修尧来家里的时候,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走的时候也互通了消息,说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相互照应。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些关系也得自己处起来了。我准备趁这个机会和白家的两位少爷搭上话,以后治哥去上海的时候有个大事小情,我也能知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