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扭头就走了。 愣在原地的耿文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眼睁睁看着她赌气似地离开了。 耿文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跟上去。 这里是大学,每个来这里求学的人都咬牙告别了过去的温柔乡,为的就是自己的梦想和远大的抱负。人和人之间的相处靠的是缘分,没有谁有义务一直照顾你的情绪。如果阿怡始终转不过这个弯来,以后的路可能会越来越难走。 耿文佳转过身,往先前聚会的宿舍方向走去。 她一进门,大家便热热闹闹地招呼她,“文佳,快过来坐,怎么去了这么久?饭桌上少了你,都没人和范至简抬杠了,弄得我们只打瞌睡,真是没意思极了。” 却没有人提及孙怡一句,仿佛她压根就是不存在的一般。 耿文佳‘呸’了说话的同学一声,“我和至简那是就事论事,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了抬杠?你这明显是看热闹不怕台高,就是先生口中最可恨的人!” 大家哄堂大笑,原本有些窘迫的范至简也立刻道,“就是就是!这人压根没安好心眼!”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涉及到了人品,便有些严重了。 先前说话的人本意就是句玩笑,听了范至简的话后,脸色顿时一变。 耿文佳见状连忙道,“什么好心眼坏心眼的?我就想问问,桌上那盘子烧鸡的鸡心眼被谁给偷偷吃掉了?帮着撕烧鸡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可一端上桌就不见了,也不知落到了在座的哪只黄鼠狼嘴里。” 一句话便化解了尴尬。 孟繁生见耿文佳谈吐大方,又能照顾别人的情绪,很是佩服地道,“肯定不是我就对了!” 他这么一说,别人立刻就不满意了。 “怎么就不能是你?” “你们广东人不是最喜欢吃鸡吗?白斩鸡、卤****成就是被你偷吃了。” 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愉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胡扯了起来。 耿文佳寻摸了一圈发现白修治居然不在,便小声问道,“修治呢?我明明看到他回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