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离开了,毕竟她手里边还有一堆的事儿呢。 商君卓再次来到病床前,弯下腰轻声对白修治道,“你好好养病吧,我要走了。” 起身正准备离开,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了。 商君卓诧异地低头一看,发现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虚弱的白修治。 白修治喃喃地道,“君卓……君卓……” 烧得迷迷糊糊的,居然还会叫人的名字。 商君卓有些想笑,她故意板着脸问道,“怎么了?” 白修治仍旧不断重复着念叨她的名字。 商君卓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你这么好命,可以躺在床上过日子,我身上还有一大堆的事儿呢,我先走了,等你好了再来找你玩。” 说着不顾白修治的挽留,挣脱了他的手,像阵风一样离开了房间。 一旁的孙怡看得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为什么白修治会亲热地叫她‘君卓’? 孙怡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原本她以为白修治只是性子清高孤傲了一些,对谁都客客气气,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这是绅士的表现,并不代表着疏远。 直到刚刚的画面刺入她的眼睛,她才彻底明白过来。 白修治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同窗,是可以一起谈天说地,但不会涉及到任何情感的人……她被隔绝在心房之外,所以也永远得不到他的柔情。 孙怡的眼泪滚落而下。 她望着自己手中的保温桶,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悲催的笑话。 自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比不过一个粗鲁野蛮举止毫无优雅可言的女人…… 那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孙怡失魂落魄的出了门,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鸡汤淋在了衣服上,可她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