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调。”又道,“你去跟后灶的马婆子说一声,让她给荛哥和吴介准备一些路上吃的干粮,最近渡头的货船走得勤,我约莫着要是快的话,说不定这两天就得出发了。” “这么急?”黄氏担心地看了儿子一眼,“荛哥也才从徐州回来,精神还没养好呢,这就去南京,身子能受得了吗?” 唐学荛在一旁嘻嘻哈哈地道,“妈,您就不用紧张我了。您儿子又不是纸糊的,可没那么娇贵,何况我还年轻,哪就那么不抗折腾了。从徐州回来睡了两天我就恢复了精神,生龙活虎得就算爬泰山也准能一口气到山顶。” 黄氏当然知道儿子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宽心,她虽然舍不得,但也相信丈夫的话很有道理。儿子大了,总要自己出去闯荡一番才行,总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生活,就如同坐井观天的青蛙一般,见识和眼界永远都这么大。 这又怎么能行呢? 黄氏道,“你们路上想吃什么?要不我让马婆子给你们蒸两锅包子带上吧?” 唐学荛立刻摇了摇头,“不好,不好!从杭州去南京,水路少说也要走七八天,这包子半路上就得馊了,到时候您让我和吴介喝西北风去啊?” 唐崧舟也道,“烙些厚面饼带着,扛饿又不容易坏。” 黄氏无奈地道,“那饼干巴巴的,怎么吃啊?” 唐崧舟道,“船上又不是没有水。你这个人啊,也太厚此薄彼了,想当初我出门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细心,怎么轮到儿子这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黄氏懒得搭理他,推着把他们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