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的哭穷,是在做戏咯?”
白修治道,“他毕竟只是个代总理,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代’字去掉的话,不但管起实务来更名正言顺一些,位置也坐得更稳了。”
孟繁生恍然大悟,“对对对!曾绍权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会白白拿出钱来去救灾的!他现在多耗一日,福浙两地的百姓就受苦一日,直到有人受不了求到他的面前来,曾绍权再摆出姿态,大家还不上赶子拥护他做总理?曾绍权这个人工于心计,也真是了得!”
“要不然当时政府那么多能人,为什么只有他最后成功坐上了代总理的位置呢?”白修治道,“只是可怜了底下的百姓,最后沦为了这些人手中权力斗争的棋子,连个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我说……”孟繁生好奇地打量着白修治,“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过去谈论起实事,你可从来都是不参与的。”
白修治听着一愣,“大千世界,我既是其中一员,终究是不能独善其身的了。”
孟繁生十分奇怪,“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发出这样的感慨,难道是忽然悟了?”
白修治摇了摇头,“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
两个人正说着话,远远的只见耿文佳和孙怡走了过来。孟繁生立刻低声提醒道,“哟,孙大小姐又过来了,你可要留神些咯。”
白修治却轻声笑道,“别胡说。”
耿文佳快步走了过来,冲他们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倒找了好地方,跑到这里来说话了。过两日是乔先生的生日,你们想好送什么东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