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舅母,一会儿担心他长不高,一会儿担心他长不胖,总是变了法的做药膳给他补身子。他没怎么吃过中药,但想必远要比药膳难吃多了。
白修治想到过去那些被逼着吃药膳的日子,顿时头皮发麻。
他坚持道,“不是我不想吃,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最近已经给学校惹了许多麻烦,我总不能这个时候跳出来让学校想办法给我煎药吧?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才行,再这么折腾下去,范至简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他这么一说,孟繁生顿时觉得学校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孟繁生看了耿文佳一眼,想让她帮着出出主意。
耿文佳痛快地道,“要我说,不如去商小姐家里煎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修治一迭声地打断了,“不行不行,千万别告诉她我受伤的消息,免得她跟着担心。”
耿文佳不赞成地道,“浚缮,你这么想是不对的。或许你觉得这样做是在替商小姐考虑,但如果她知道了,或许会生你的气也说不定。如今你们已经互通了心意,本该是最亲近的人,你这样事事都要背着她,什么都不告诉她,商小姐知道了得有多难过?多少人恩爱之初都是甜蜜异常,但一点点的甜蜜被消耗殆尽,剩下的便只有猜疑、厌倦和相对两无言了。你难道也希望和商小姐离心离德,以后碰到什么事儿都不告诉她,她有什么事儿也不对你说,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修治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耿文佳继续道,“你们这些男生,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心意强压到别人身上,还要美其名曰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可你们也不想一想,我们女生又不是附属在你们身上的东西,难道连自己的想法也没有了?是好是坏我们自己心里有数,不劳你们费心做主。这件事也是一样,你告不告诉商小姐是一码事,她担不担心是另一码事,二者不能混为一谈,你明白吗?”
白修治眨了眨眼。
过去他还真就没想这么多。
难道他怕商君卓担心也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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