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二公子吗?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他舅舅爱重,听说昨天还领到酒会上去了?真是不得了,看样子就是个前程似锦的贵哥儿,也不知道曾总理要怎么安排。”
曾夫人轻轻蹙起了眉头。
她并不讨厌管泊舟,但她厌烦极了管夫人。
曾夫人冷冷地道,“这是他们爷们儿间的事儿,我既不问也不管,操那个闲心呢。出力不讨好,最后还要落得一身埋怨。五饼!”
“吃了。”曾夫人右手边的太太道,“二公子成亲了没有?”
曾夫人道,“还没有,他才从国外回来,哪得闲啊?”
那位太太眼睛一亮,心里便有些许的计较,“也不知道二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我娘家有个侄女年纪正合适,出落的标致可人,二公子若是有时间,不如让他们见见?”
曾夫人不感兴趣地道,“我可做不得这个主!别说是我了,就是绍权也说不上话。毕竟是个舅舅,他又不是没有亲生父母,怎么就轮到我们插手管这件事。”
那太太不愿意就此放弃,正准备再说,坐在曾夫人左手边的太太轻咳了两声,“说了半天的话,嗓子都干了。”
一旁伺立的丫鬟闻声连忙上前倒茶。
太太面无表情地喝起茶来。
先前说话的太太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再一想到曾夫人的态度,也就明白了风向,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在管泊舟下楼的时候多看了几眼,打了声招呼。
管泊舟非常有礼貌的行礼,问候了一声早安。
“到底是喝过洋墨水的,这举手投足就是不一样。”几位太太笑得花枝乱颤,“那些没什么见识却硬要摆洋人谱的人连个衣角也比不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管泊舟只觉得无比尴尬,正准备想个借口离开,曾管家快步走了过来,“二公子,您醒了。餐厅准备好了早餐,您是现在用还是等一会儿再用?”
管泊舟道,“现在用吧,正好有些饿了。”
他就坡下驴,和几位太太打了声招呼,由曾管家陪着去了餐厅。
曾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孩子倒是好孩子,就是母亲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