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委屈呀。”
黄氏道,“自家人,说什么周到不周到的。”
唐学茹凑到商君卓的身边道,“我和君卓姐一起走,路上还能做个伴。”
唐老夫人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意,直言道,“我看你是听说能去庙会,已经坐不住凳子,想要和君卓商量逛庙会的事吧?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去是去得,但人是你带出去的,也得给我全须全尾的带回来的才行,就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也唯你是问,你能不能做到!”
唐学茹打量着商君卓满头黑发,“祖母,您这要求也太难了吧,头发这东西我怎么管得了?我每天早上起床梳头也会掉不知多少根,有时候风一吹还会掉呢,除非给君卓姐带上帽子和围巾,否则我可不敢保证。”
黄氏翻了个白眼,“你祖母的意思是说,让你照顾好君卓和张小姐,不能让她们有一丝危险,知道吗?”
唐学茹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我这是故意在和祖母逗笑话呢,您这样一本正经地解释一番,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饭桶呢。”
大家被她逗得再次笑了起来。
黄氏道,“我看你还不如饭桶有用呢。”
唐学茹哼了一声,拉着商君卓跑出了门。
黄氏高声提醒道,“慢点儿走,别摔了君卓!”
远远的只听唐学茹回道,“知道了!”
黄氏见白蓉萱还没有走,猜她是有话要单独跟唐老夫人讲,非常识趣地寻了个理由也跟着出了门。
白蓉萱等人都走干净了,这才把白元则替三房给下人发赏钱的事情说了。
唐老夫人听后笑着道,“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外长房能有今天,元则功不可没。如今算起来,白家的男子之中,白元则也可以称得上数一数二了。你舅舅小心惯了,做什么事都是先小人后君子,不过我看他这一次倒是看走了眼。你也不用试探了,要是白元则真有别的心思,这些年三房的产业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他手里去了。既然他对产业动也没动,可见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以后到了上海,对这位则大伯父一定要异常尊敬才行,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