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这个见证人,以后治哥行事就更难了。二房知道他和我关系亲近,还能容得下他吗?”
常安道,“若是治少爷能自立门户就好了。”
“他?”闵庭柯不屑地道,“你可算了吧,就他畏首畏尾的样子,若是没有白元则帮扶,家业交到他手里不出一个月就得被人抢得干干净净。”
“不至于吧?”常安道,“我看治少爷那个人心里还是有算计的。”
闵庭柯撇了撇嘴,“小聪明是有一些,可全都用错了地方。而且我总觉得这小子似乎有什么心事,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常安道,“有吗?会不会是您多心了?或许只是他怕您呢?”
“怕我?”闵庭柯一脸匪夷所思,“你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可怕的?”
常安道,“可治少爷每次见了您都一副拘束不安的样子,而且只要您一开口就能把他给吓一跳。”
闵庭柯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就是这样。他诧异地道,“我对他还不够客气吗?这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回头等我真生了气,那还不把他给吓坏了啊。他年纪比我还大呢,居然这么不顶用,算什么男人?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对三房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常安道,“傻人自有傻福,如今治少爷有了您的帮助,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会顺利度过的。”
闵庭柯立刻道,“谁说我要帮他了?他是我什么人啊,我闲着没事儿干,去理他干什么?”
常安笑着道,“真的吗?可我看您对治少爷的事儿还挺上心的,刚刚还关心他平安回家了没有。”
闵庭柯像是个做错了事急于辩解的小孩子,“我才没有关心他,我只是担心他迷迷糊糊的,再把我给姑姑准备的东西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