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大哥顶着上,肯定捞不着什么好果子吃,等他将来做成了一番大事,就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管泊远继续道,“难怪母亲三番两次去求舅舅,他却始终不肯松口,我看你就是狗肉上不了高台盘,也难怪舅舅看不上你。”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
管泊宇闻声猛地抬起了头,满脸凶气地瞪着他。
管泊远眼睛瞪得比他还要大,“你看什么?不服气吗?”说话间,手已经不自觉地向腰间摸去。这也是他从军多年养下的习惯,血气方刚的汉子碰到一起,三两句话不对就要对上阵,谁下手更快更狠,便能占得先机。
管泊宇见状果然畏怯地缩到了管夫人身后。
管夫人道,“别嚷了,他喝多了酒,你这会儿跟他说这些,他又能听得进去什么?不如等醒了就再说,到时候要打要骂随你去,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劝的。”一边说,一边向下人吩咐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扶了三少爷回房间里去?醒酒汤熬好了没有?那锅是现买的不成?怎么熬了这么久?都是一群废物,家里养着这些吃闲饭的有什么用?”
自有机灵的下人上前扶着管泊宇上了楼。
管夫人不放心地道,“慢着点儿,小心磕到了他,一个个粗手笨脚的,赶明都撵出去,另换好用的来。”
把火气全撒在了下人身上。
下人们哪敢出声,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管泊宇回了房间。
管老爷自始至终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抽烟,眼见着管泊宇和管夫人相继离开,他这才起身道,“嚷嚷得我头疼,我出去走一走。”
自从曾绍权当政之后,管夫人在家里的话语权越来越大,事事都不由管老爷做主,后来儿子又成了上海市最年轻的市长,他这个做父亲的在家里更是只有‘听话’的份儿,管老爷自己也学聪明了,什么事儿都不管,彻底做起了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