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是谁?”闵庭柯道,“你要是喜欢就搬走,送你了。”
“啊?”白蓉萱眨了眨眼,“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怎么能要您养的花呢。我有个朋友也很喜欢养花,将来你们要是见了面,肯定能说到一起去。”
闵庭柯白了她一眼,“我在逗你玩呢,谁家大老爷们有时间躲在房间里养花种草?这都是下人帮着照顾的,我可没心思管什么兰花红花的。不过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回事?杭州认识的还是南京认识的?”
白蓉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就没个记性!
不是再三告诫自己在闵庭柯的面前不要胡言乱语吗?怎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呢?
她赶紧转移话题道,“六叔,我今天来是有正经事向你请教。”
“哎哟,可真难得。”闵庭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吧,让我听听看,咱们治少爷的正经事是多大的事。”
这人就不会好好说个话!
白蓉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过看他面色如常,到不像是喝醉了身体不舒服的模样。白蓉萱轻声问道,“六叔,你昨晚喝多了酒?”
闵庭柯一本正经地道,“这就是你要请教的正经事?可真正经啊……”
他玩味地笑了起来。
白蓉萱尴尬地道,“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
闵庭柯道,“可真是谢谢你了,你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还有心思关心我。”话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道,“我没喝多,就是洋人的酒后劲儿很足,早上起来头疼得厉害,正好也没什么要紧事,索性就不出门了,要不然咱们治少爷有‘正经事’要请教的时候,要去哪里找人呢?”
白蓉萱气呼呼地将账本送到了他的面前,“六叔,你看一下这几本账目。”
闵庭柯淡淡地道,“你就是这么向人请教问题的?”
白蓉萱翻了老大个白眼,最终无奈地向他深深鞠了一躬,“六叔,请赐教。”
闵庭柯得意地笑了起来,“不敢当。”他接过账本,随意地翻了几页,“你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