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所以出声提醒你一句,是不想看着你初出茅庐就被人算计,失去了大好前程。”
白蓉萱只觉得一阵刻骨的寒冷,冻得她浑身发抖,牙齿都发出格格的声响。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白元普可是北平正儿八经的爷儿,要是真在三房出了事儿,北平那边闹僵起来,自己怕不是只能以死谢罪。
何况她刚刚接手三房就出了这等事,以后谁还能信服她?
白蓉萱冷汗直流,脸色惨白。
胡冠仁提醒道,“治少爷,这会儿可不是害怕的好时候,您还不去处理安排,难道要等白元普被人害死后再去吗?”
白蓉萱猛地回过神来,甚至忘了道谢,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冲。
胡冠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又喝了口茶。
小胡管事道,“义父,您先前不是说自己不想再卷到白家的事情里去了吗?这怎么又出声提醒治少爷,管起了闲事?”
胡冠仁哼着小曲道,“难得的好孩子,又是三房的独苗,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为这些阴毒诡计所毁,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胡管事道,“可惜是可惜,只是这样一来,二房若是知道您暗中相助,怕是将来您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胡冠仁冷笑着道,“都已经活到了这把年纪,难道我还会怕他们不成?好过不好过,也没剩几年了,你也不要啰唆,就让我遵循本心,高高兴兴地活下去吧。”
小胡管事便不再多说。
胡冠仁道,“二房那边还有什么动静吗?”
小胡管事摇了摇头。
胡冠仁道,“你小子还算清醒,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总能打探得明明白白。哎,要是老太爷还活着的话,你必定有一番大好前程,如今却只能躲在这鬼地方陪我这么个将死之人,实在是可惜极了。”
小胡管事笑道,“义父这是哪里话?没有您好心收养的话,我这会儿怕是早就成了一具无名尸骨,能陪在义父身边尽孝,是我的福气,有什么可惜的?”
胡冠仁缓缓坐起了身子,“你把白日里三房那边的事情再仔细跟我说上一遍,让我细琢磨琢磨。”
小胡管事耐心地讲述了起来。
白蓉萱却发疯一般地跑出了门,先前被留在外面不明所以的芳姑姑见状急忙追了上来。一看白蓉萱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惊慌地道,“治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六……六……六叔呢?”白蓉萱心乱如麻,彻底没了主意,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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