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之下,作奸犯科之事已经少之又少,他们若是不改匪气,在广东更难立足,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要是有那诚心改过的,给他们一条生路又有何不可?”
常安不解地道,“六爷,您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的?”
闵庭柯低声道,“敲定完棉花的事宜之后,我就一直在考虑将来运输上的问题。就算从广东那边找镖局护送,只怕也是万般不易,这周老六领人追上来,我灵机一动,便有了主意。要说对谁对这一带最为熟悉,自然是周老六这群马匪了,放着这么好的人选不用,何必舍近求远呢?”
常安仍然想不通,“那您怎么确定周老六会答应呢?”
闵庭柯道,“你没看曾铭伟亲自领兵过来了吗?有他震慑,周老六不答应也是个死,跟着我或许还有活路,他为什么不答应?”
常安道,“所以……曾铭伟会赶来剿匪,也在您的预料之中?”
“当然了。”闵庭柯淡定地道,“我刚到和田不是写了封信送去广东吧,就是寄给曾铭伟的。我跟他说这一带有凶悍的马匪,以他那好战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来呢?后来收到他的回信,果然细细打听起马匪的情况。其实前来剿匪,对他还有一个好处,他近来在广东闹得有些不大像话,若是剿匪顺利,也是大功一件,正好可以给自己增加点儿好名声,曾绍权也会对他另眼相待的。他正愁没机会,我便把功劳送到了他的眼前,他要是不接,那才是傻子呢。”
常安恍然大悟,“难怪您一直让咱们赶路,原来就是为了在路上和曾铭伟遇上?”
闵庭柯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咱们树大招风,在和田被人给盯上了呢?要不是曾铭伟来得及时,咱们这一行人还真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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