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就是了。」
白蓉萱道,「可这样一来,合作的钱我要怎么给你?」
闵庭柯笑了笑,「我又不急着用,你慌什么?」
白蓉萱道,「到时候彭家和大伯父都把钱送过来,唯独少了我这份,传出去成什么样子,我以后哪还有脸出门呀!」
闵庭柯淡定地道,「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敢传这些出去?你放心好了,哪怕你一辈子不给这笔钱,也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不行不行!」白蓉萱连连摆手,「我会笑话自己的。说好的合作,哪有这样占人便宜的?我和六叔关系虽然好,可也不能这样做买卖,不合规矩不说,我自己也臊得慌。」
闵庭柯道,「我又没说不要你的钱,你别扭个什么劲儿?一切等王德全从长沙回来再说。你现在还太嫩,对家业上的事情一知半解,等将来再成熟些也要像你父亲一样各地巡视,很多事只有自己亲眼看到了,才能确定真假。就好比一句话,传着传着,虽然话里的每个字都对应得上,但语气稍有不同,传达出来的意思都不一样,听话的人自然会曲解其中的含义了。」
白蓉萱道,「六叔说得是,我会记在心上的。」
闵庭柯看着她一笑,「行了,正经话都说完了,旁人又不给面子,就由你陪我吃个饭吧。」
白蓉萱没想到他先前还一脸冷冽,可转瞬之间便满面春风,仿佛刚才那个语气冷冰冰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白蓉萱道,「人家可不是不给你面子,我看彭老爷好像挺想陪你一起用饭的,却被彭屿毫不留情地给拉走了。」
闵庭柯笑着道,「彭屿那猴精,也只有他能明白我的用心了。」
白蓉萱满脸不解。
此刻正在回家路上的彭贤坤见没有外人在场,不悦地开始数落起儿子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你要把我拉出来?难得有陪闵六爷吃饭的机会,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真不知道你那脑子是怎么长的!今天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