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走个过场,另寻了机会便会放回来的。”
戴霞道,“你们两个,也别把人心想得太过黑暗了。”
齐执中道,“你不信我的话,只管看着就是了。”
戴霞双手合十,“诸位大爷,算我求你们了,一会儿当着泊舟的面,真是一点儿口风也不能露的。咱们随便说说也就是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这样议论,实在不好。”
齐执中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也不是那没有眉眼高低的人。”
大家围着圆桌坐了下来。
董文哲道,“咱们是不是得等泊舟到了再开席?戴校长好歹给我们准备些茶水,难道就这样干唠吗?谁的嗓子是铁打的不成,如何能受得了。”
戴霞道,“茶水自然是有的,而且管饱,文哲只管喝就是了。”
说完便亲自去了厨房,端出一大壶水来。
众人便一边喝茶一边闲谈起来。
齐执中见状,便凑到白蓉萱的身边道,“浚缮,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白蓉萱笑道,“怎么忽然见外起来?你突然这样,反倒让我不安,都不敢贸然答应你了。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齐执中道,“要是你帮不上,那就再没人能帮得上了。”
白蓉萱洗耳恭听,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齐执中道,“你先别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在南京大学读书,应该认识一位叫郑国平的先生吧?听闻他也留洋归来,学问很好,我工作上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不知能否请你从中介绍一下。”
白蓉萱被吓了一跳。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又扯到南京的事情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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