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冰块,宥三太太不解地道,“好端端的,治哥给咱们送冰块做什么?”
白宝琳道,“多半是因为和哥哥的关系好,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他吧?”
“有这么简单吗?”宥三太太一脸狐疑,“咱们和三房走得可不近,这治哥就算卖人情,也不该卖到咱们家呀。何况这要是给二房知道了,还不得以为咱们和三房穿了一条裤子,还能有咱们的好脸子看吗?我说这治哥分明是存心挑拨咱们与二房的关系!”
白宝琳翻了个白眼,“瞧您说的,咱们家和二房什么了不起的关系?有什么好挑拨的?”
“话可不是这样说。”宥三太太低声道,“咱们和二房走得虽然不近,但也并不生分,这些年二房虽然没给多少好处,但也没有穷追不舍,总算给咱们娘三留了活路。可治哥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难保二房不会多想,到时候要是真使出手段来,咱们如何抵挡得住?我看着冰块决不能收,赶紧都扔出门外去才好。”
哪有这样办事的,那不是在打人家的脸吗?
白宝琳道,“您糊涂了不成?三房好心送来的东西,您一股脑地丢到了门外,先不说二房如何思虑,先把三房给得罪了。何况刚刚您也看到了,送冰块的可是闵家的人,您是不是想让闵家也觉得咱们不识抬举?”
宥三太太本不是个有主意的人,听女儿这样一说,顿时慌了神,“阿弥陀佛,我得罪谁,也不敢却得罪闵家呀,那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白宝琳谨慎地道,“我看您也不用紧张,先把冰块留下,等哥哥回来定夺就是。要是实在不安,就派人去外长房打听打听,我不信治哥只给咱们家送来了,说不定外长房也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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