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萱喝了几口水,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只说了一句话,但毕竟已经醒来过,闵庭柯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此刻再看白蓉萱的面容,只觉得她白皙娇美,一副好女儿家的模样。闵庭柯心中苦笑,他怎么会一直将对方当成男人呢?
此刻细细回想,才觉得很多细节处白蓉萱表现得都很不‘爷们’。
自己这么精明的人,居然还是折在了她的手里。
闵庭柯简直哭笑不得。
一直坐到深夜,严峰轻声敲了敲门。
闵庭柯走出去,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领他去了书房。
严峰道,“六爷,我已经问过周科了,他说卢家来送丧信的时候,他不敢擅作主张,的确打发了一个小厮前往六安寺送信,不过之后便失去了那人的消息,直到此刻都没有回去复命,他还以为此人和治少爷在一块呢。”
闵庭柯道,“治哥当初本要让他回去传话,让周科做些准备。后来听说我也一同去,也不用再另做准备,所以便将他留在了寺里。后来此人应该就在六安寺内才对。”
严峰道,“我隐约记得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可后来忙着搭救六爷,便没有再留心,他若是离开,多半也是趁那个时候逃走的。”
闵庭柯道,“周科有没有说此人是什么来路?”
严峰道,“是治少爷回府后,单独买来使唤的。”
闵庭柯道,“去给周科传个话,让他无论如何把当初的人牙子给我找来,我要问话。另外,此人在立雪堂交好的人全部扣住,一个都不许乱动,回头我一个一个地审问。他若是和二房有什么往来,必定会留下线索,我不信他能做得如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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