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四川,就怕别有用心,咱们还得早做安排才好啊。”
闵庭柯道,“白元德去四川,唯一的解释便是去见姚培源。姚培源手中虽然有军队,有枪支弹药,可他的官衔摆在那里,很多事都不能摆在明面上做。想要大权在握,除非起兵谋反。成功了自然好说,可若是失败,姚家就成了逆贼,祖坟怕是都要被后人刨开了。以姚培源深谋远虑的性子,只怕不会轻易答应。既然如此,他就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若是白元德蹦跶得狠了,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我去向曾绍权投诚好了。有了闵家的支持,姚培源的位置就坐得更稳了,做梦只怕都会笑醒呢。”
可真到了那一步,闵家岂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揉捏了?
常安紧张地道,“六爷……”
闵庭柯笑了笑,“你放心,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就算你愿意,我还不答应呢。祖祖辈辈积攒下了家业,哪能就这样便宜外人?”
常安这才松了口气。
闵庭柯道,“不管白元德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有应对之策,所以不用太过担心。倒是这个姚家,这些年一直老老实实的,怎么会忽然蹦跶起来呢?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让咱们的人把招子擦亮点,给我盯死了姚家,就算是块铁板,也得给我钻出个洞来。”
常安自然答应。
车子一路开回了闵家。
闵庭柯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换了套衣服,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