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少爷又是个彬彬有礼的温和人,两个人关系好,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话是这样说,但闵老夫人却觉得别扭。
她低声道,“小六自小到大,可从没对一个人这么好过。之前治哥在六安寺的山路上受了伤,也是在小六那养的伤,两个人相处了半月有余。”
一想到这些,闵老夫人就更加不安了。
易嬷嬷道,“或许是两个人有眼缘呢?要知道这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缘分了。”
听说‘缘分’两个字,闵老夫人的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她缓缓道,“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易嬷嬷当然知道了。
她谨慎地道,“我看您是多虑了,六爷和治少爷什么性格,您是最清楚不过的,要不然也不会放任两个人来往了。他们可不是那种人,两个人干干净净的,不会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经易嬷嬷这样一说,闵老夫人才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愿如你所言。不过还是派人盯着点儿,免得这两个孩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丑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易嬷嬷轻声答应下来。
闵老夫人又特意提醒道,“找个可靠稳重的人,免得被小六给发现了。”
这下易嬷嬷犯了难。
有什么事儿能瞒住六爷的眼睛?
揉了一会儿,闵老夫人道,“行了,让藿香她们进来服侍我洗漱,你也回去歇着吧。”
易嬷嬷笑了笑,唤来藿香和郁金,几人一直将闵老夫人送到床上,又留了郁金值守,易嬷嬷这才退出门外。
只是还没等回到房间,便有小厮急步找到她说,“嬷嬷,六爷请您过去一趟。”
这么晚了,六爷找她能有什么事儿?
易嬷嬷快步去了闵庭柯住的院子。
这间院子和如意馆只隔了一道墙,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没种什么花草。此刻闵庭柯已经换了衣服,正坐在厅堂内翻着账本。
眼见着易嬷嬷到了,常安赶忙上前接过账本,小声提醒。
闵庭柯穿着一件白纱僧袍,不等易嬷嬷站稳便笑着道,“这么晚把你请过来,是有一件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