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腾腾的锅子,三人吃得酣畅淋漓,白修尧更是一个人就吃了一盘羊肉,要不是白蓉萱担心他吃多了上火,他还要再加。白蓉萱道,“倒不是心疼,就是怕你的身子受不了。要是想吃,过两天我们再吃一顿就是了。”
白修尧这才作罢。
等吃过午饭,三人又重新回到燕栖阁。
此刻的雨已经停了,园子里到处都是积水坑,房檐下更是滴答滴答个没完,连空气都变得新鲜又清新。
三人说了几句话,闵老夫人打发了连翘来请人,“牌桌都摆上了,老夫人只等着人呢。”
闵庭柯道,“看来姑姑的牌瘾是彻底被我们几个给勾起来了。”
三人起身去了栖子堂。
白修尧拉着白蓉萱,两人兴奋地并肩而行,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打牌的注意事项。
闵庭柯则缓缓地跟在后面。
常安快步到他身边道,“史家的表小姐不是一直在长房做客吗?史大太太怕是有心让娘家和三房结亲,所以才借口吃饭,想请治少爷过去,给两人增加碰面的机会。”
原来是在等着呢。
长房这些年,消停得太久了,如今看到三房有了继承人,自然是老实不下去了。
可惜这如意算盘到底打错了。
先不说白蓉萱的真实身份,就算是她哥哥白修治回到白家,也不可能和长房亲上加亲啊?
再说那史家都破落成什么德行了,要是没有长房常年帮衬,怕是早就连饭都吃不上了吧?
闵庭柯冷笑着道,“那位表小姐是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您怎么可能知道!
这句话常安只敢在心里想想,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先前人来的时候,曾跟您提过一嘴,当时您可能没放在心上。”
闵庭柯一天大事小情一大堆,哪有心思去关心白家长房来了个表小姐?
他‘嗯’了一声,“史家既然起了这个心思,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我又不是时时在治哥身边,这样下去肯定不成。得想个办法送走这位黏人的表小姐,或者……干脆另给她找个夫婿!”
常安一愣,“您……是要给长房做媒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