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吗?你难道想食言不成?”阑
元征道,“同游天下难道不用钱吗?这一路上吃的喝的,有多少开销,你难道想一路化缘走下去?”
他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白修尧听了还是很不高兴,“你也太市侩了,张嘴钱闭嘴钱,完全就是商人做派!”
元征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元家就是个商户呢?”
白修尧浑身都不舒服,板着脸道,“六哥,咱们赶紧回家去吧,老夫人还等着呢。”
怎么说着说着还翻脸了?
白修尧说完,也不等白蓉萱答应,站起身便出了雅间。
元征面红耳赤,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阑
白蓉萱只好道,“时间的确不早了,我们再晚回去,家里的长辈要担心的。改天你得了空,到家里来坐,也尝尝我从杭州带来的茶叶。”
元征尴尬地点了点头。
等他送白蓉萱出门时,白修尧早就躲到了马车里。
真是个小孩子!
说风就是雨的!
白蓉萱无奈,对元征道,“你们是多年的好友,他的脾气就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怎么会?”元征笑着道,“我们是再熟悉不过的。”阑
白修尧在马车里高声道,“六哥!外头的天这么热,你赶紧上车,小心晒伤了。”
白蓉萱和元征道了声再会,这才上了马车。
白修尧正抱着胳膊一脸气愤。
白蓉萱道,“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白修尧赌气似的道,“咱们赶紧走,别在他元家的地界上。”说完便高声吩咐车夫离开。
白蓉萱拿他没什么办法,索性就由他去了。
一直到马车回了白家,白修尧的气还是没有消。阑
他生气地道,“元征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白蓉萱道,“他有什么不对吗?他身为元家的子嗣,有责任支应门庭,这是他逃不掉的,你为何要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