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般,并没有男女之情,又怎么能谈婚论嫁呢?”
朋友?
既然是朋友,为何外头传出对白玲珑不利的流言,他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拒绝,所以有些负罪感?
白蓉萱猛地想到了那日在栖子堂的门口白玲珑说的那些话。
那时的她应该已经知道管泊舟的心意了吧?
所以她才会那么地没精神……篷
再联想到之后白玲珑的自暴自弃,整日喝得醉醺醺,好像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
真是一场情债。
白蓉萱深深地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大秀适时地送上茶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管泊舟喝了两口茶,问道,“你在家里都做什么?”
白蓉萱道,“除了看账本就是练字。”篷
“哦?”管泊舟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写的什么样?”
白蓉萱道,“不怎么好,还得多练。”
管泊舟道,“你会写钢笔字吗?”
钢笔?
白蓉萱摇了摇头,“不会。”
管泊舟道,“回头我送你一支钢笔好了,你可以试着练练钢笔字,比毛笔要来得轻松些。”
白蓉萱笑道,“多谢,不过我只是偶尔得闲时才能写上几笔,只是打发时间用的,一时半会儿还用不上钢笔,你自己留着用吧。”篷
管泊舟一怔,表情隐隐有几分失落。
好像他和白蓉萱之间,总是淡淡地隔着一大段距离,不论他怎么努力,总是无法靠近。
到底是为什么呢?
眼看着夜色渐深,管泊舟也不好久留,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白蓉萱出门送客。
白家的大门外果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好事之徒。
都这么晚了,居然还不走。篷
白蓉萱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些人简直就像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实在讨厌至极。
管泊舟道,“你赶紧回去吧,得了空来找我。”
白蓉萱答应下来,目送着他坐上车子离开了。
回栖子堂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二房的管事,一见到她,快步走上来道,“治少爷,可巧了,正要去找您呢。”
白蓉萱看了他一眼,“找我做什么?”
管事道,“二老爷请您过去一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