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呢。白家,从根上就坏掉了。”
易嬷嬷道,“快别这么说,您不看别的,还得看治少爷呢?我看他行事做派,和白家截然不同。”
闵老夫人道,“那是因为自小养在了杭州,若是搁在家里你再看看?不是我说,就老太爷的性子,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来?”柜
易嬷嬷不敢再说。
闵老夫人却失神了好半晌。
白蓉萱出了吟风馆,立刻便把嘉兴叫了过来,让他去闵家送个信,顺便问问闵家的情况。
过了中午嘉兴才赶回来,“六爷说他知道了,让您这两日多往老夫人这里走一走,陪她说说话,不要让她胡思乱想。那白家庙供奉的是白家的列祖列宗,和老夫人没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去哭坟,实在没必要去那么远。”
白蓉萱赶忙道,“闵家的情形怎么样?”
嘉兴道,“一切如常,一大早就开了正门,虽然外头看热闹的人不少,但大家都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有好信的人上来问,闵家门房的人便说‘这算什么?从前比这更恶劣的流言蜚语也不是没出现过,要是听信这些,日子都不用过了’,大家听了这话,都觉得闵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白家想要拉闵家下水,所以才会放出这样的风声来。”
白蓉萱微微一笑,又问,“单是这样可不行,六叔那边准备怎么还击?”柜
嘉兴道,“这我没问。”
何况这样隐秘的事情,当然要悄悄地做了,难道还要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不成?
白蓉萱失望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嘉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周科又赶了过来,“治少爷,外头的人都在传姚家大少爷是白家二房买通的死士动得手!”
“什么?”白蓉萱大吃一惊。
难道这就是闵庭柯的还击?柜
直击命门,等同于戳破了白家和姚家之间的那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