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白蓉萱点了点头,琢磨着要不要给管泊舟回一封信。
就在这时,外头有小厮来报,“治少爷,王管事回来。”
白蓉萱眼睛一亮,“是吗?”起身便往外走去,周科紧随其后。等两人赶到立雪堂的大门口时,就见到了一身狼狈的王德全和郑醇几人。
他们一个个风尘仆仆,看上去就像是逃难来的。
白蓉萱大吃一惊,“这……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相比走之前的萎靡,王德全精神了不少,他笑着道,“治少爷别担心,我们都好着呢,就是路上多折腾了两圈,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蓉萱赶忙吩咐他们下去洗漱休息。
王德全和郑醇洗漱过后换了套干净衣服,急匆匆地来见白蓉萱。
白蓉萱知道他们是有话要说,让周科将人请了进来。
王德全和郑醇行礼问候。
白蓉萱道,“路上辛苦了,不用多礼,坐着说话吧。”
王德全还有些拘谨,但郑醇已经起身扶着他走到了椅子前,王德全这才半坐了下来,“治少爷,我们这一趟重庆之行,老掌柜的消息没有打听到,倒是有了些旁的收获。”
白蓉萱诧异地道,“什么收获?”
王德全道,“我们从重庆去了趟长沙。”
长沙?
白蓉萱震惊地道,“你们又去长沙了吗?”
可是那高安已经提前逃跑了。
王德全道,“我就是想知道,高安当初从重庆是怎么跑去长沙的,走了什么路,做了什么安排,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便带着郑醇几个一路走一路问地摸了过去。”
难怪他们会弄得那么狼狈了。
王德全说到这里,语气激动地道,“您猜怎么着?还真被我打听到了一些线索。高安当初走的是铜仁、怀化这条线路,我们在两省交界的一个小村庄落脚的时候,居然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人记得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