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张脸,偏偏是个不懂风月的蠢货。自己要不要换个目标呢?
一边想一边走,她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她四下打量,不见半个人影。
秋风瑟瑟,吹动江面,泛起一阵阵的水浪。
李雪竹压低声音叫道,“有没有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路边的深沟里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道,“你是李小姐吗?”
李雪竹皱了皱眉,一脸厌恶地道,“不是我是谁?你是什么人?赖头麻子呢?”
那人从沟里爬了出来,“老大让我领您过去……”
李雪竹不耐烦地道,“哎哟,这又是什么意思?说好了在这里见面,他又玩什么花样?谁知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才不去呢。不然吃了亏,连个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你这就去见赖头麻子,告诉他要来就来,不来我就走了。”
送信的人大概也没想到李雪竹会如此的强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雪竹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呀,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儿呢,好几家商会的太太邀了我去打牌,我还得赴约呢,可没闲工夫跟你耗。”
送信人的想了想,这才快步跑了。
李雪竹耐着性子在江边等了一盏茶,虽然她穿得多,但还是被江风吹透了。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先前送信的人领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人是个罗锅,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光秃秃的头顶满是坑坑洼洼的疤痕。
他便是赖头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