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一点儿都不着急,下人们进进出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可见这位高夫人对丈夫的行踪了如指掌,否则怎么会不着急呢?”
白蓉萱恍然大悟,“还真是这样!”
闵庭柯道,“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我看年前就解决算了,咱们也好过个消停年。你若是同意,我明天就让洪兴走一趟长沙。”
白蓉萱道,“那就这么办吧。只是一定要保证孩子的安全,千万别伤及无辜。”
闵庭柯笑道,“如果那高安真的是害死你父亲的人,那么你要怎么办?”
白蓉萱道,“不论高安做了什么,他的儿子出生时我父亲已经去世,他和整件事都毫无关系。我只会怪高安,却不会连累他的家人。”
闵庭柯无奈地道,“心思善良是好事,只是面对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还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气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闵庭柯问起三房年底对账的事情来。
这本是每家的秘密,不能为外人知道的。白蓉萱却并不隐瞒,如实地一一叙述起来。这一年三房的铺子还算平稳,其中收益最多的还是机器织布局生产出来的洋布,外省的几个掌柜纷纷称赞,都在抢着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