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书便觉得头昏脑涨,干脆躺在了床上。
闵庭柯在白家这一住就住了七八天,二房的人知道了,不免议论纷纷。
白宝珊陪着贵姨娘整理冬天的衣裳,闻声冷笑着道,“闵老夫人疼爱侄子,这有什么大不了?这群人就爱嚼舌根,什么时候传到栖子堂那边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贵姨娘则一脸平静,“咱们管不住别人的嘴,只能要求自己不乱说。至于其他的事,也与咱们无关。”
冬天的衣物经过太阳的暴晒之后,仿佛又轻柔了几分。
贵姨娘将衣物叠好,重新放到箱笼里,一件一件摆放得整整齐齐。
白宝珊从中抽出一件来,“哎呀,这都是哪年做的了?袖口都脱丝了,可不能再穿,丢了吧?”
贵姨娘忙道,“快给我搁下,好好的衣裳,说扔就扔吗?只要补一补,还是能穿的。”
白宝珊心疼地道,“您虽然是姨娘,但二太太对您素来客气,也赏了不少不了,您都留着做什么?给自己做几身衣裳是正经。”
贵姨娘微微一笑,摸着女儿的手道,“我都给你攒着呢,等你出嫁的时候带上。我是个姨娘,身边没什么好东西,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不帮着攒点儿嫁妆,到时候可怎么办呀?”
白宝珊鼻子一酸,委屈地道,“我好歹也是二房的小姐,二太太那么爱面子的人,不会连嫁妆也不置办吧?”
贵姨娘却道,“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各人尽各人的心意,这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