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上着学,怎么会突然离开呢?范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孟繁生不等范至简开口便抢着道,“难处多半是没有的,只是他品行不端,做错了事,再无立足之地,因此才会连夜逃走,因为走得太急,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拿。”
范至简闻声更是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反驳才好。
孟繁生当然明白闵庭柯叫自己来的用意。浚缮已经走了,而且走得不明不白,他若是连浚缮的妹妹也保护不了,以后午夜梦回,拿什么脸去见浚缮呢?
想到这里,孟繁生上前一步道,“诸位!此人急功近利,败德丧智,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他的话……听听也就罢了,却是不能相信的。”
孟繁生衣衫整洁,气宇轩昂,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更是斩钉截铁,言之凿凿,与一旁唯唯诺诺的范至简相比,谁高谁低已是不言而喻。
可如此难得的机会,蔡氏说什么也不会放弃。她立刻起身道,“闵六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在说治哥的事,你找出来个人攻击证人,就算想要替治哥撑腰,也不必做得如此明显吧?”
她指明闵庭柯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