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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候却容不得他有丝毫退缩,孟繁生上前一步,迎着范至简的目光道,“是!他正是那个浚缮!是那个与我知心交底的浚缮!是那个聪颖好学的浚缮!是那个谦虚仁爱的浚缮!是那个被你打伤却没有丝毫追究的浚缮!范至简!你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提起浚缮?你卑鄙无耻,虚荣嫉妒,只因处处不如浚缮,在学校时便处处针对,甚至动手打人!时至今日,你仍不知悔改,甚至还敢当着别人的面诋毁浚缮!”
孟繁生每说一句,范至简便退后一步。
到最后,差点儿被逼到角落里。
孟繁生继续说道,“你也说了,我和浚缮乃是至交好友,又同在一个宿舍多年,难道我还能认错人吗?不知你收了旁人什么好处,还敢说浚缮的身份有假?”
心虚的范志坚缩着脖子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打过他?分明是他设计陷害孤立我,仗势欺人,让我无法在大学立足!我正是要找他说理,所以才会坚持要见他的!”
孟繁生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冷笑了几声,“是吗?我一人的话不可信,不妨再请一位同学过来,咱们当面叙旧,趁机把话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