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向好大哥王离挑了挑眉,便算是打招呼了。
“见过公子。”
诸人也自揖手回礼。
赵子虎收了礼数,目光在一众儒学师傅脸上扫过,故作疑惑道:“淳于师傅,你们今日怎全来了?不是说每日只轮换一人吗?”
淳于越没好气瞪他一眼:“公子莫要明知故问,为师且问你,那封禅画怎么变成两张了?”
赵子虎眨巴着丹凤眼,理所当然道:“泰山封禅分为祭天与祭地,这是师傅们教我的。”
“封禅画是用以记录泰山封禅之盛况,自然也要有两张,分别记录祭天与祭地。”
“若只有一张,岂不残缺不美吗?”
这理由,却是再正当不过。
淳于越顿时哑口无言,手指颤抖指着赵子虎,却不知该以何论调斥责他。
就很无能狂怒!
赵子虎娇萌萌道:“淳于师傅,你们饿吗?”
淳于越:“……”
为师此刻只想吐!
你那表情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赵子虎见众儒士满脸犯恶心的表情不搭理自己,却也不生气,只是转而看向韩非和王家父子:“师傅、通武侯,你们饿吗?”
韩非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脸红脖子粗的颔首道:“唔唔~!”
他都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笑出声。
王贲大抵也知道情由,莞尔之余很配合的点头道:“确是饿了,许久未曾品尝公子手艺,不知公子可有酒宴招待老夫?”
赵子虎嘿然道:“有滴,快请入帐,今日通武侯定要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