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用之造出合用纸张,便是廉价至极!”
她这么一说,老相里和胖青儿,也是恍然大悟,击掌赞道:“善,确该试制各种纸张……我观麻纸性脆,或许各种草木混合,造出来的纸张,才能更适用书写……”
这举一反三都出来了。
赵子虎砸了咂嘴,将方天画戟重新扛在肩上道:“看来也没啥用得着我的地方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明日晨时还要习武哩,不睡好可没精神。”
祖孙三人心满意足,赶苍蝇般齐齐揖手送客,让他赶紧滚蛋。
今晚他们还有的忙呢,要搜集原料,再制数种纸浆!
赵子虎看他们不耐烦的劲儿,忍不住向相里月道:“莫要太熬夜,老的快,变成黄脸婆……”
相里月美眸一瞪,探手摸向腰间马鞭:“嗯?!”
赵子虎顿时闭嘴,撒丫子边跑,一溜烟出了墨家剑客们的戒严圈,跳上赤兔马后,才又继续道:“若变成黄脸婆,我可不叫你月姐姐了,我叫你月婆婆~!”
说罢,策马扬鞭逃之夭夭。
相里月气的直喘粗气,咬着银牙娇叱道:“无耻顽童,你以为你跑得了吗?明日晨时,看我如何治你!”
她与赵子虎年岁相差过大,心中实也介怀。
赵子虎这般调侃她,属实是扎她小心心了。
很难不破防!
老相里在旁莞尔失笑之余,却也是幽幽道:“这怂娃虽胡闹,但他的话,是对的,也是不想你太过劳累。”
“人若时常熬夜,透支身体精气,确实苍老的快,便如陛下一般。”
“还有青儿,正是长身体的年岁,白日劳累倒也罢了,晚上实在不宜苦熬。”
“你们姑侄俩,且去早些歇息吧,此地自有老朽!”
相里月心心念念想早日造出合用纸张,哪里肯去休息,再说哪有让老人家自己忙碌的道理:“大父,我们帮你把原料搜集全,再去休息也不……”
老相里板起脸,挥手道:“且去,将青儿父母叫来,辅助老朽即可。”
相里月不敢忤逆,只得与青儿齐声应了,悻悻离开匠营。
“月姑姑,我听说陛下后宫内的夫人们,有一种养颜美容的秘法,明日可向那顽虎讨教一番,问问他可知晓,讨来秘法你也用一用。”
胖青儿边走边给相里月出主意道。
相里月心里还想着造纸的事儿呢,闻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大侄女是想让自己多多保养,也好笼络那无耻顽童的色心。
她心里倒是起心动念,毕竟爱美乃人之天性,纵然抛开赵子虎不谈,她也不想太早变成黄脸婆,更想一直美丽下去。
“他今晚一说,我便着急讨教养颜驻容之术,岂非是为了满足他色心一般?多难为情啊!”
相里月难得露出扭捏之态道。
胖青儿是个七窍玲珑心,瞬间秒懂她心意,便无奈噘嘴道:“好吧,我去向他讨教便是,只是他若再有好吃食,姑姑可莫要忘了我。”
相里月宠溺捏了捏她胖脸:“姑姑有好事,何时忘过你了……”
……
……
与此同时,御帐中。
嬴政难得早睡了,但或许是习惯早已经养成,他躺在席榻上,竟也难以入睡。
有内侍提议,招来随驾的夫人,为他歌舞侍寝,却被他一声冷哼,吓得好悬夹不住尿。
嬴政这般年纪,精力又透支的太厉害,早就顺风尿湿鞋了,身体亏空没有补上之前,还要啥自行车啊。
把虎狼招来,那就不是享受,那是受活罪,一晚上能榨哭他!
“对了,赵佗今日可送奏疏来了?”
嬴政翻来覆去睡不着,向值夜侍奉的内侍问道。
内侍颔首答道:“早遣人送来了,陛下可要观看?”
他倒也知道,赵佗的奏疏,不是国政大事,而是打赵子虎的小报告,属于消遣。
嬴政起身半坐,靠在玉枕上:“取来。”
“唯。”
内侍揖手应了,忙是出内间,去外间桌案上,找到赵佗的奏疏,给嬴政送来,又多点了几盏油灯。
嬴政展开竹简,却先看到了夹在其中的几张布帛,一张海岸图,一张飞剪船图,一张六分仪图。
只不过,赵佗画的海岸图很抽象,嬴政第一眼没看明白,那六分仪图样,嬴政都没看懂是个啥玩意儿,只被飞剪船的图样给吸引了,赞道:“此船倒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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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写,手残理解下,且并非全职。都三千订小精品了,多写多挣钱,谁又不想多写呢。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