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熬死了文宣二帝,硬生生熬到汉武帝时期的主儿。
要说长寿,纵观华夏历史,把正经的皇帝全算上,把不正经的草头王也全算上,断然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长寿的为君者。
“呃……”
赵佗挠了挠头,他哪有什么长寿之道,只是为人比较自律而已,踟躇道:“公子今晨,不是传授了相里青一套减肥之法吗?佗平日大抵便是那般自律,大差不差!”
赵子虎恍然:“怪不得,你能活百岁。”
赵佗咧嘴,揖手道:“佗借公子吉言了……唔,这是公子,掐算佗运道时,顺手掐算出来的吗?”
赵子虎白他一眼:“你刚还说徐先生招摇撞骗,连自己都骗,现在你不也是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说头吗?”
“那不一样,占卜之道,古已有之。”
“有何不一样?求仙问道,也是古已有之,甚至可能更早,都是自欺欺人,谁也不比谁高尚!”
“……”
……
……
午后时分,赵子虎在赵佗和百余锐士扈从的拥簇下,与好大哥王离率领的后军一起,赶到了下一处宿营地。
赵子虎离开御驾便撒欢,一路上射了不少的野禽野兽。
他玩的兴起时,甚至用新得的方天画戟,戳死了一头被锐士们从山林中驱赶出来的野羊。
而代价,则是他被反作用力,顶的摔下了马背,好悬没把赵佗吓死,亏得他骑术精湛,也懂得如何应对落马进行卸力,否则非得摔个骨断筋折不可。
赵子虎起身后,嘀咕了一声:【没有马镫和高桥马鞍,真特么的不得劲儿!】
赵佗惊魂未定,再三劝他莫要再玩这种险招。
战马,终究不是战车,在马上玩儿技击之术,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哪怕是在战场上,不到万不得已,秦军的骑兵锐士们,也都是以骑射为主。
用上技击之术时,那就是生死光头,不用便要被人近距离捅下马了!
赵子虎对此,自然满口应承,他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玩一次就够了。
真想玩,还是等以后,要搞匈奴的时候,把马镫和高桥马鞍搞出来再说。
介时,一次把匈奴和月氏、东胡全都打残,让大秦舆图变成只因的形状,往后想咋玩就咋玩!
现阶段,莫想有的没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练习马下武艺,重中之重先把近身缠斗之术练好,如此才能玩相里月……
“公子,此地混乱,民夫役卒往来不绝,咱还是换个僻静地方习练武艺吧。”
赵佗看着那些挥舞锹铲,配合后军安营扎寨的民夫,皱眉道。
今天遇到个事,心态略崩,不对,很崩!等空了找时间吹个牛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