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中颇有几分雄风重抖擞意味的自己,感受着它恰到好处的温度,他难免感慨道:“还是你懂我呐……”
“不过!若非怂娃这几个月来,出的这些鬼主意,替朕分忧解难。朕怕是再泡多少次脚,吃多少药汤也无用!他爱怎么玩闹,就让他先玩闹着吧。不会带坏你闺女的!”
他哪里能没看出来,赵高此际的心里是有点在埋怨怂娃教貂蝉赌博,怕她真被带坏的意思。
赵高扎起两个袖管,边蹲下身来为皇帝搓揉双脚,边轻摇头:“陛下!老臣这次并不是担心公子子虎如何。倒是担心貂蝉性子比较直率,会在那吕雉手头上吃大亏。”
“那你这担忧就很没必要了!有怂娃呢。他就算让谁吃亏,也不该让你闺女吃亏的!”
“可陛下。人心是会变的!就吕雉那带着几分狐媚、妖冶的模样,哪个男子顶得住?”
赢政见赵高这架势,为之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放心!我们先瞧瞧。如果他真敢喜新厌旧,朕定替你闺女出出气……”
他们这般交流着,万万没想到,就相隔几天,此等理不清的麻烦事,便真上演了。
他们这般交流着,万万没想到,就相隔几天,此等理不清的麻烦事,便真上演了。
貂蝉今晚“斗地主”学得很快,无论当农民或当地主,于其他冷血十三鹰面前,几乎可以说是大杀四方。
当然,她起初也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有子虎哥哥在故意放水的,但到了后来,她已被胜利所蒙蔽了。
隔天大部队刚拔营启程,她是连缓口气都没有,便挤到相里月的车厢内,拉上两位姐姐继续斗,战绩也极为斐然。
可到了第三天,貂蝉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竟是无论相里月、吕雉属不属于队友,怎么样都是输,吕雉当地主,她输得更彻底。
就好像是……
这姓吕的坏女人已经能看透别人的牌一样?
是的!
几天前还雉姐姐前、雉姐姐后,为吕雉在瀑布潭水中挨赵子虎欺负而鸣不平的貂蝉……
在接连挫败,感到没有翻身的希望,她便改旗易帜,又给人家戴上“狐媚子”、“坏女人”的头衔了。
第三天下午,屡战屡败的貂蝉就掀桌子了,把牌一撇,气鼓鼓道:“不玩了!少君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哎!蝉儿,我可真冤。我做地主,还是做雉儿队友,也想放水让你赢来着!可是她,总能恰好拦住我的牌。”
相里月见势,冲貂蝉表示很委屈的一笑,又责备地向吕雉白了眼,意思是在说,【人家还年纪小,你也不知道再多让着点】。
吕雉更挺无奈的,噘嘴道:“我也想让着貂蝉妹妹啊!少君。我已经让了她一天多了,原以为她会见好就收!却不想,竟越赢越想要。”
什么“放水”啊!“让着”啊……
貂蝉闻言,更为之气结,“哼哼”声扭身打开车门,便钻了出来,不想再搭理相里月和吕雉喽。一出门,看子虎哥哥正与冷血十三鹰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她更心里泛苦。
我这几天是干嘛呀?
为什么要替一个坏女人打抱不平?
去惹子虎哥哥生气……
直接让她被他欺负死算了!
念及此,貂蝉又觉得子虎哥哥不应该去招惹吕雉回来。
恰好有些小石子自路旁的山体跌落,她侧身避了避,随手捡起一块,径朝赵子虎那强健的后背砸去。
“嗖!”
赵子虎耳闻有疾风逼至,偏过头,抬手一接,原来是块小石子,他就势往回瞧,一个小脑袋刚从第五辆车驾边探出来,又赶忙缩回去。
他刚刚便已听到貂蝉在那车厢里怪叫怪嚷的,明白自己的计划已奏效,就向其他冷血十三鹰告退道:“哥几个先聊着,哥哥我去哄个人……”
打马而行,迅速靠近第五辆车驾,赵子虎看到貂蝉正双手撑着下巴,郁闷极了地别过脸去,好像想和赶车的那个墨者说些什么的样子。
他随之打趣道:“嗬!我的貂蝉妹妹怎么了?这是给谁甩脸呢?”
“谁是你的了?里面那两个才是你的!”
这细如蚊嘤的嘀咕,叫赵子虎又是一乐:“啧啧啧!原来貂蝉妹妹已经不愿意当我的什么了呀……”
“那你说说,你想当谁的什么?哥哥看看能不能帮你去撮合撮合。”话音未落,他但见这丫头一蹙眉。
貂蝉慌乱地呛声道:“谁说我不愿啦!明明是你,净爱招惹些外人来气我。气死了我,你就开心了是吧?”
“嘶!哥哥我这就无法理解了?吕雉她怎么会惹你生气呢?不对吧。你们这几天不是好得都腻在一起的嘛!”赵子虎明知故问。
貂蝉将目光往半敞的车门内一瞬,恨恨道:“本来是挺好的。但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女人她太会装了!”
她觉得,既然人家都说了,这两天自己所有的赢,都是人家特地在让着的,那她也就没必要去掩饰自己的厌恶了,怎么直接怎么来。
貂蝉顺势将刚在车厢内发生的事简明扼要讲述出来,着重点出,吕雉的意思是看在她小,什么都在让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