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摇摇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楚老板确实适合找个混政坛的,找到我,只是我正当红,有与韵南玩的还行,换其他人来一样行。” “不过……我突然觉得楚老板好像早有预谋。” 他先前觉得外边的风演风烟,估计是大话辉那些不靠谱的人在传,现在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楚老板搞的鬼。 但这种事情没证据也不好说啊,就算有证据又点样?他又要收人家楼,又要骑人家女儿,还不能让人家为女儿谋划谋划了? 只能供着呗! 要不然,他一个未婚的华探长,当时就会有很多大小老板上门联姻,升职重案组长更是躲不过那群豺狼虎豹。 偏偏一直没有大老板用女仔来钩他,妈的,老狐狸传谣言出去,摆明是像截和啊! 何定贤越琢磨越觉得大有可能,心里暗恨刚刚要少了。 阿坤察觉到气氛微妙,有意活跃氛围:“大老板,你打算给多少聘礼啊?” “按照潮汕商界的规矩,平头百姓不提,那些大老板起码要返两倍回来,多给多赚啊!” 何定贤表情一愣,忽然被引开思绪:“还有这等好事?” “行,我不掏三十万,也得掏个五十万出来,岂不是叫外人看低我一个警署警长?” 晚上。 楚家别墅。 楚伟南回到家里见到没人,皱眉向管家出声:“海哥,韵南呢?” “老爷,小姐在外边请朋友一起开心,庆祝她商号多了几条船。” 楚伟南冷哼一声,甩手道:“派人去喊她回来,话给她知,现在她是有夫之妇,少在外边抛头露面。” “再叫汪姨多花点时间教她煲汤,装也得装点样子出来。” 海伯闻言大惊,惊讶道:“我亲自去。” “也好。” “不然她都不信。”楚伟南颔首答应。 九龙,砵兰街公寓。 何定贤回到家里,望见白月娥拖地板,表情略显讶异,把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出声问道:“没出门打牌吗?” “没有。” 白月娥满头大汗,十分勤勉:“我老豆说最近收收心,马上要同长官去中环,别给人甩下床了。” “你觉得我够努力吗?”她撑着拖把杆,表情带笑,倒真是任劳任怨,看来白饭鱼这个亲家也是心里有数。 估计在道上收到不少谣言,吓得心惊胆战,管教起女儿来了。 何定贤也不藏着掖着,点头道:“你老豆说的对,你要是不乖,我就不带你去中环。” “因为,我同楚小姐谈妥了婚事,你要是不满意留在九龙就行,你老豆的生意我不会动。” 白月娥面泛怒气,表情不忿:“富家千金就是靓,就是好对不对?” “真让你说对了。”何定贤面色一板,回过眼色,语带厉色:“你要不是不爽,从窗户跳下楼,我不会拦着你。” “但是敢在家里闹脾气,或者打开门走出去,我也不会打你,但我第一个把你老豆丢下楼,我对他可用不着太客气,你的卖身钱,我可一毛钱都没有少。” 白月娥气得头昏脑涨。 何定贤正在解完皮带,顺势捏着皮带,指向她道:“去洗一洗,别满身大汗,有什么不舒服的到浴室里哭,今晚我陪你,但过了今晚,你就没资格闹脾气,不懂事就抽你!” 白月娥丢掉拖把转身就走进浴室洗澡。 何定贤多少能理解女人一些情绪,但不多,哄着捧着是不可能,将来哪一房有意见就抽谁,看看谁敢闹事……好在白月娥本质上是个懂规矩的,不敢跟何定贤硬顶,更不敢多说一句未来的大姐,生怕多说一句全家都给人铲了,洗完澡出来就变得十分温柔,可以随意揉捏,低头趴在床上道歉:“贤哥,我刚刚有点不懂事,你要是还生气的话,现在就拿鞭子抽我吧……” “老子是有点不爽。”何定贤也不同她客气,啪啪啪。 “女人,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这时,楚韵南正在百乐门夜总会里搂着歌女同好姐妹摇骰子,忽然惊闻自己成为有夫之妇,再被管家带人当着朋友面捉走,心里那个吓的:“搞乜野?” “靠,有人要搞我!!!” 一直都是她在玩妞,突然发现自己要变成妞给人玩,那个又气又怕,咬牙切齿啊…… 屁用都没! 三天后,上午。 何定贤站在东方钱庄门口,叼着支烟,见邱德更带伙计们把五个皮箱塞进平治车后座,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