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要进门,朗声问道:“你带什么东西啊?要不要帮你唱个名,给兄弟们听一听?” “不用,不用”陈子超一身灰色西装,梳着油头,打扮的十分得体,一边挥手让伙计们把牌匾搬进楼,一边抱拳道:“何生,仔哥。” “你要搞揭幕仪式啊?”猪油仔见状皱皱眉头,提醒道:“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比比风头没什么,但不要惹人眼红给自己招麻烦,阿超,你干脆就把布头盖着吧。” “不会!” 陈子超自信道:“我给兄弟们开开眼,兄弟们又不会怪我。” 何定贤吐出口烟,更是无所谓,反正诶人眼红的又不是他,直接道:“搞的这么神秘,亮出来我看看!” “yes,sir!” 陈子超立正敬礼,用力跺脚,大声应命。 雷洛坐在椅子上,夹了一块金钱肚,塞进嘴里咀嚼着:“显眼包一个,在搞什么鬼?今天他一百天,还是大少爷一百天啊?” 曾少珂笑道:“我看不是写除暴安良,就是写疾恶如仇那老一套了,真把何sir当成刘福啊!听说以前刘福就喜欢在家里挂牌匾,笑死人啦。” “不用不给陈sir面子啦.”蔡兆光抽着香烟,靠着椅子,调控道:“说不定写的是恭喜发财,健康多福呢?” “哈哈哈!” 满桌阿sir哄笑。 同时,由于陈子超的牌匾够大,引来了在场所有宾客的瞩目,有人是想看他搞什么鬼,有人单纯是想看笑话。陈子超让伙计举着牌匾站在礼桌前,朝着主桌的位置鞠躬道:“何生、大嫂、何少,我阿超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知道送什么给小孩好,但听说百日这天都送金器,我也不懂挑什么样的金器好。” “唰!” 他掀开红布,黑木牌匾上是四个鎏金大字。 雷洛拿着筷子,愣了神:“建华金行?” 陈子超再度鞠躬道:“我就收下了湾仔的利源金行,送给何少作礼物,何少以后喜欢怎么样的金器,直接上金行叫员工打就可以。” 方溯泉、楚伟南、李冠春等人面面相觑,不得不说,当差的出手真是豪爽。他们揾水多,生活也奢侈,但绝不会送礼送到这个程度!因为,他们钞票都是辛辛苦苦赚的,而警队阿sir们却是动动手指,坐在办公室里就有人把钱送上门。来钱的速度快,简直不是一个级别。所以,当阿sir们收钱收的越狠,商人的地位就会越低。 雷洛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面色有些不爽,举手鼓掌:“好!” “好!” 哗啦啦。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何定贤站在门口,抽着雪茄,摇摇头道:“妈的。” 陈子超这一招可以说是完全骑在送金器的所有人头上,甭管送的是金猪、金牌、还是金佛,都TM没有金铺来的威!注定会有一些人看陈子超不爽,但他却越看越欣赏! 而酒楼内的掌声,毫无疑问吵到了宝宝睡觉。 何建华在襁褓里发出啼哭。 陈子超让手下把金行牌匾靠墙放好,竟然走到奶妈面前,对着襁褓里的何少爷发出狗叫,发现何少爷有兴趣之后,更是不顾重案组长的身份,趴在地上学小狗逗何少爷开心。 这一幕看起来是在逗小朋友玩,不需要考虑形象和影响,但却是在酒楼大厅当中,一两百对眼睛的注视之下发生。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有人想为何家世代做狗啊! 雷洛、曾少珂、蔡兆光眼里的怒气都消散不少,真心佩服陈子超敢放下身段。 何定贤抽着雪茄,眯起眼睛,嘴角笑容更盛。 随后,颜雄带着几名马仔来到现场,当何定贤看见马仔们手中端着的雕龙木椅时,表情立即就不淡定了,赶忙道:“阿雄,这是什么东西?” “明洪武年间紫禁城传世的龙椅一把!”颜雄昂首挺胸,骄傲的拱手道:“我特意花大价钱从台岛买回港的,祝何少爷长大成为人中龙凤,贤哥,当老豆的谁不是望子成龙?” “这寓意多好。” 何定贤深深吸了口气,悠悠吐出烟雾,出声问道:“阿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普通人家图个彩头,可以随便说,但他作为政治人物,是可以随便把龙椅搬回家的吗?颜雄意识到不对,蹙眉道:“贤哥,你不喜欢?” “唉,阿仔,颜雄的礼物不用唱名了,用一张红布盖起,搬到礼桌旁就行。”何定贤交代完再挥挥手:“你进去坐,等会一起多饮两杯。” “好。” 颜雄松了口气,低头匆匆走进酒楼,而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