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还能风光多久?徐大少能把你捧多久?到时候你和你的女儿,就都不过时过街老鼠!本来我还在想着,姜佳宁的这白莲花的工夫到底是哪里学的,看来是遗传啊,而且都青出于蓝了!” 叶芷澜气势汹汹的离开,经过玄关的时候,踹翻了换鞋凳。 室内留下了一片寂静。 冯姨缓缓地蹲了下来,握着杜清龄的膝盖,“夫人。” 杜清龄过了几秒钟,才转过头来,“嗯?” 冯姨:“您别把薛夫人的话往心里去,她就是胡乱说的,您是徐家的大少奶奶,没人能改变……” “她不是乱说的,”杜清龄的手轻轻地放在膝上,“早晚的事,我从一开始,就想得明白。” “那佳宁那里……要托人去派出所么?” “不用,”杜清龄说,“既然叶芷澜来,那就证明她已经托了关系,去了也不管用。” 她的手也不如叶芷澜能伸的长。 她沉吟片刻,对冯姨说:“找个人去到薛凛安的病房那边,想个法子透个口风给他。” …… 薛凛安第一天伤口疼,再加上输液点滴的药物作用,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昏睡过去再醒,醒来再睡。 他按下了内线。 护工进来,“少爷,您有什么事?” “伍楷呢?” “谁?”护工一脸的迷茫。 薛凛安按了按眉心,抬手叫护工出去。 他拿出手机来,给伍楷打了个电话。 可是伍楷的电话却是关机。 给姜佳宁打,无人接听。 再打,还是同样,无人接听。 薛凛安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这两人是要集体罢工? 病房门从外面打开,是餐厅来送饭的工作人员。 现在术后第一天,薛凛安只能吃利于消化的流食,食谱是叶芷澜找营养师专门设置的。 薛凛安撑着手臂坐起来,撑起小桌板。 咚咚咚。 门从外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