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心中一喜,立即走了进去。
这个密室约有五平米大,四壁用厚厚的石板封闭,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看来这个密室是用来藏私或者藏身的绝佳之处。
密室中间有一个石制的桌子,桌上放着一个油灯和几卷羊皮纸。
慕容复走上前点燃了油灯,然后坐了下来。
"这个密室将会是我计划的开始。"他低声自语。
他取出一支蘸水笔和一瓶墨水,开始在羊皮纸上绘制和记录。
不一会儿,一个初步的计划就在纸上渐渐成形。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断浪的声音:“主子,一切都安排好了,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慕容复收起纸张和笔墨,吹灭了油灯,然后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
慕容复走出密室,见到断浪正站在书房门口,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慕容复问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主子,刚才那几个人已经安顿好了,我让他们先在前院等候您的吩咐。”
"好,带我过去。”
断浪转身走在前面,慕容复紧随其后。
当两人走到前院时,看到了那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他们五人都低着头,显然是在等待命令。
慕容复环视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几个以后就负责这座院子的日常事务。
“特别是你,”很快,慕容复指向那个中年男子钱通道:“你是管家,我希望你能做好内外的统筹工作,明白吗?”
中年男子忙点头:“是,主子,一切都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
"那就好,你先去找一家合适的匠人,定做一个‘慕容府’的牌匾,要做得精致一些,不要太招摇。”
“明白,主子。”
管家钱通马上领命,急忙退下。
慕容复转头对断浪说:“这种日常琐事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让管家去处理就是。”
“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断浪立即回应:“是,主子,您说得对,这些小事应该由专人负责。”
“我会把精力集中在更重要的事务上。”
“很好。”
慕容复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房。
断浪看着慕容复的背影,内心涌出一股敬佩之情。
他知道,慕容复是一个注重细节但又能宏观把握全局的人,有这样的主子,他愿意全力以赴。.
正当这时,管家已经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拿着一张纸条:“主子,这是几家合适的匠人名单,您看看有没有需要特别指定的。”
慕容复接过纸条,简单地扫了一眼:“找张三木匠吧,他的手艺我听说过,比较可靠。”
“是,主子。”
管家收下名单,准备去安排。
慕容复则走回了他的书房,闭上门,再次坐到了书桌前。
他拿出那张之前在密室中绘制的计划图,凝视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另一边,独孤城主府之中。
独孤一方站在大堂中央,焦急地等待着。
窗外的月亮已经高挂,但独孤鸣却迟迟未归。
此刻距离独孤鸣领命而去,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扶着石桌,眉头紧锁,每一次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他都会期待地扭头看去,但每次都是一场空。
终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独孤鸣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身的酒气,脸色红润,衣袖上还有泥迹。
"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独孤一方声音带着责怪,但又掩藏不住的是一股心疼。
独孤鸣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而是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家丁。
独孤鸣走到大厅的中央,然后几乎是嘶吼道:“我告诉你,慕容复那家伙,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差点就没命回来了。”
说罢,他走到桌边,狠狠地一拳打在木桌上,桌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独孤一方眼睛一眯,他的心中更多的是愤怒,但他压下了这股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地说:“现在不是责怪你的时候,首先你得把自己弄清醒。”
独孤鸣看着独孤一方,醉眼朦胧,但在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看到了父亲眼中掩藏不住的失望和忧心。
他突然有些惭愧,但酒精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
“清醒?清醒有什么用,难道能打败慕容复吗?”独孤鸣冷笑道。
独孤一方听了这话,一时间语塞,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对儿子的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放纵情绪的时候。
“既然你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那就应该更加努力地提高自己,而不是沉溺于酒精。”
独孤一方最终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平缓地说。
独孤鸣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什么,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认同。
“去吧,先去清醒清醒,明天开始,我们得重新考虑如何应对慕容复。”
独孤一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