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翦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苦涩一笑道:“好好好,别哭了,朕静养,总可以了吧?” 孙幼鱼一滞,擦了擦眼泪,立刻道:“陛下说真的?” 噗嗤…… 周翦被逗笑了,伤口疼痛他都忍着不表现出来:“当然,不过朕看你也几天没有睡觉了,你和裴北音轮流照顾朕如何?” “一会太阳下山,你必须去休息,否则朕也不休息。” 听到这话,裴北音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仿佛心有灵犀的看了一眼周翦。 孙幼鱼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好,一言为定!” “那裴婶,你先下去吧,等会来接替幼鱼。”周翦挑眉。 裴北音心中不由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哪像是重伤,满脑子都是小心思,但她没有多说什么,施了一礼:“是!” “……” 约莫五个小时后,天逐渐黑了。 依依不舍的孙幼鱼被周翦强行勒令回去休息了,她连着守了好几天没合眼,再这么下去,人非得出问题不可。 她一走,裴北音就来了,一身紫色的紧身长衣,显得干净利落,但却又不失雍容大气。 “东西呢?”周翦经过几个小时适应,已经完全从昏迷状态中走出来了,只不过脸色微白,身体时不时会有刺痛感。 灯火通明的营帐里,裴北音的朱唇不由苦笑:“陛下,您可是重伤啊……我最多给您念一小时的军报,您就得休息了。” 她刚才被支走,其实就是去搜集军报奏折的。 “你不是号称最强贤内助吗?这点大体不识?虽周恪伏法,但还有太多事要做。”周翦撑着坐了起来。 裴北音连忙扶着,下意识道:“谁是你的贤内助?” 说完,气氛一下子暧昧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