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锦衣卫南镇抚司的衙门口奚风跟着神情张扬的白泽大摇大摆的推开来往的同僚走了进去。
被硬生生推到朝里开着的大门一边的锦衣卫小旗官捂着微微作痛的胸口一脸纳闷的朝着自己的同伴抛去疑惑的目光。
“你别看我啊,我只听说咱们要来一位新的镇抚使,至于这俩货跑这里来干什么我可不知道。”
“麻蛋,别不是调到咱们南镇抚司来了吧?”
“嗯哼~那可就难说了,我听我们所里的千户大人讲,补镇抚使缺的就是上一次处理两侯事宜的那个什么楚渊,这俩人可跟他关系不浅。”
“行了,别多问了,上边的事情,哪轮到咱们这些衙门里的小喽啰操心,别跟个娘们似的捂着胸口,至于吗?”
“至于吗?”那小旗官一脸嫌弃的指着自己胸口吼道,“大哥,你知道她手劲有多大吗?”
“行行行,快走吧,千户大人让咱们把整个南山从头到尾的走一遍,将所有路径绘成图册,就咱俩人,两天都跑不完。”
“咦~真是怪了,按理说这样的差事且不说最少应该派一个百户所里的人一同行动才对,而且绝对轮不到咱俩的头上啊。”
“说你跟个娘们似的,你就真啰嗦起来了,甭废话了,快走吧,就给了三天的时间。”
“咱们要不和其他弟兄们说说,请他们吃个饭,一起帮个忙呗。”
“我又不傻,能行的话我不早就喊人了,千户大人交代了,此事不可外传,有人问你就说抓盗匪去了。”
……
另一边,京城最繁华的烟花巷的尽头,楼体傍山而建的红袖招的顶楼内,楚渊闭目舒服的躺在一身红衣的常悦腿上。
只见常悦那纤纤自带芳香的玉手正捻起葡萄笑语盈盈的往他的嘴里送着。
阁内十分宽敞,足足占了整个红袖招顶层的一大半,剩下的地方都是常悦的私人场地,其中不乏包括浴室、寝室以及练舞用的舞室。
总的来说这顶楼就是属于常悦自己一个人的,并不对外开放。
“公子,您刚被委以重任,就跑奴家这里真的合适吗?”
常悦也确实未曾想到楚渊会这么快又从宫里出来,而且是以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的身份出来。
在她的认知里,一个太监是断不可能担任锦衣卫要职的。
楚渊依旧闭目养神,只抬手摸着滑嫩的小脸笑道:“我这可是煞费苦心的给他们留出充分的时间布局啊,再者说了你这里我很喜欢,都想住这里不走了。”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可常悦却当了真,她微微俯下身子,一双妩媚的丹凤眼注视着楚渊:“奴家早就替公子准备好了房间,就在这顶楼,不知公子何时入住?”
“咳咳,”楚渊连咳两声坐起身来见常悦疑惑的看着自己,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呢个,我开玩笑呢,你不用太当真,再说了红袖招不是自成立以来便不能留客过夜的吗,这规矩可破不得。”
哪料想常悦掩嘴笑道:“公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了,您也没给钱啊,真要论起来,那可算不上是客人。”
楚渊笑着整理着衣袖:“这是点我呢,瞧瞧这是什么?”
说着,楚渊左手中指上的纳戒银光一闪,一个半米有余的小木箱子落到两人中间。
卧榻上,常悦扫了一眼问道:“这里面装的可是用来收购青楼的银票?”
“聪明,大大小小的钱庄加起来差不多有个六千万两,不过有些在外地钱庄,京城没有分庄,可能要麻烦你遣人取回来了。”
常悦听说有六千万两白银,顿时惊讶的掩住小嘴,惊慌失措的打开小木箱子看了起来。
“公子,您可真是一个神人,这才当上总管多久啊,就能贪这么多银子!”
楚渊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说话呢,这都是我自己挣得血汗钱,拿命换来的,我可不干坑害百姓的事,下次再胡言乱语,小心罚你。”
常悦自然不会再过多询问,有了这六千万两白银,计划便可以顺利的展开,只不过…….
这些钱可能还不够,因为这里毕竟是京都,只要安分守己不胡乱得罪人,在这里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是利滚利的,难免有些硬茬就是不卖或者是天价转手。
这件事情是楚渊交给她的第一件事情,她无论如何就要办好!
哪怕是偷摸的自掏腰包也要办好。
“这些钱你先花着,不够了要提前和我说,不要替我省,钱对我来说和粪土无异,明白?”
“公子高雅,不爱俗物,奴家定当竭力办好这件差事。”
今天大清早的时候阴天,凉风阵阵,现在临近午时却已经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
阁内的温度十分的适宜,楚渊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冠绝京华的风尘女子,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很有故事,小琼鼻高挺光滑,细嫩的微微泛红的香腮仿佛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