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身边一直带着猎刀,想来要是自己杀人的话,自然也是用猎刀方便一些,也更顺手。 那马官差又是摇头,“错了错了,你这少年初次杀人,许多细节都记错了。你不是用的刀,而是棍棒,将卢庆乱棍打死的!” 小刀一呆,“棍棒?” 马官差点头说:“对,是不是在他院里拿了根木柴?” 小刀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还好这姓马的人也好糊弄,于是就顺着他的话来说,又点点头,还没说话。 就听到一个人清冷的语声,“卢三的院里没有柴火,倒是里屋的窗撑可能顺手些。” 说话的人又是小刀的舅娘,她脸色还是惨白,身子还在轻轻颤抖。只是神色间很是坚定,也不管周围投来的目光与窃窃私语。 马官差看了她一眼,又转向小刀说:“对,你想想是不是里屋里的窗撑?” 小刀脑子木然,也分不清木柴和窗撑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一根圆木棍吗?又点点头,“对,就是窗撑。” 马官差满意地点点头,向一旁的叶官差使了个眼色,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展开后递到小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