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形容未免有些过了。 赵奉脑仁疼:“让她阿娘连夜将消息压下去。若是传扬出去,这样泼辣的女儿家,有哪家人肯要?也不图她当个淑女闺秀,装一装也行,唉——难啊——” 徐解道:“可惜我儿子还小。” 不然可以当个儿女亲家。 赵奉:“……” 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徐解这口味也太奇怪了。 哪有公爹喜欢泼辣拆家的儿媳? 他女儿是真的拆了半个内宅,连着三五日上演悬梁自尽的戏码,没有夸张。 徐解轻咳一声,劝说道:“大义,你也不用心急。儿女姻缘,这事儿急不得。越是着急,越容易凑一对怨偶。赵小娘子年纪还小,不懂婚嫁,抗拒也是正常的……” 赵奉一想也是。 徐解提建议:“再不济,招赘呗。” 有舍不得女儿嫁的,招赘省心。 赵奉摇头道:“那不成,愿意入赘的能是什么好男儿?招赘还不如让她招面首养着玩儿,至少不受婆家的窝囊气……” 当下民风不算保守,男女大防有,但不严苛。如果女方有权势,家风又开放,家长甚至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女儿婚前风流两年。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没啥大的影响,所以豢养面首也不是什么太稀罕的事。 徐解:“……” 正说着,屋外脚步匆忙。 一妇人推开门,神色慌张大喊。 “郎主!” 赵奉一扭头发现是自己老妻:“怎了?没瞧见贵客还在,这般吵吵嚷嚷的……” 妇人气得提起裙摆,大步流星入内,徐解只得尴尬扭过头,便听妇人道:“吵吵嚷嚷,吵吵嚷嚷,你还喝酒呢?你女儿不见了都不知道!她,她就留了这么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