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她神色慌张向沈棠求饶道:“恳请主公罚俸一年,杖责四十,标下都愿意受着,唯独调出武职万万不可!标下已经知错,愿意以武胆起誓再无第二次!恳请主公宽容1 也不是说普通人长得不好。 女兵一脸莫名其妙:“你有病?” 若婚嫁,未必能给孩子安排这样的爹。 沈棠留下男人也有自己的打算:“方才,你为何说我手段下作,还说自己明着拒绝过我?你以为,我因为什么抓你来?” 算算时间还宽裕,便向男人发出邀请。 但普通人生活条件贫瘠,食物品质粗糙,光是一口磨损严重的黄牙就败人兴致。 女兵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肚子里的肉,便听到这话,斜眼睨过来:“凭什么?” 这一代还好,上一代还能撑住门楣,但下一代就危险了,青黄不接必然会衰落。 “主公,主公,主公你冷静1 虽说主公这些年坚持不懈给军中扫盲,兵卒也学得认真,但水平顶多算能认字,写的字能被认出,没有太多深度文化。这种水平被调去文职,做点小吏的活儿,她不行。 身边这男人的模样,搁在以往,绝对是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的梦中情郎,而她不用做梦也能睡到。尽管此人有些中看不中用,但不妨事,他躺着不动就行,她中用就行。 女兵的天赋不高,修炼到如今也是靠着阵前不要命的杀人换取军功武运,若是转入文职,真的没什么前途了。她自然惧怕! 成为武胆武者,拥有决定旁人性命的力量,滋味有多好只有她知道。别看她在军中只是个小小什长,也没什么晋升空间,但在庶民眼中,她也是高不可攀的“大官儿”。 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确实很强。 沈棠哼了声:“要不是你俩水潭一战搞出一条命,我犯得着找你听这些内容?既然你说自己愿意,之后也确实愿意,我便酌情对她从轻处罚。张贴告示批评,罚俸半年,杖责二十,调出武职,反省己身错在哪里!既然入了军伍就该遵守军纪!可有怨言?” 杀了如何跟那些世家对峙? 沈棠为难:“……这样,算不算强迫?” 男人:“……姓沈的,你究竟要做甚?若只是为了羞辱我,我是不可能中计的。” 唯一让男人不满意的是他一直被动。 还不待顾池开口,男人恼羞成怒:“姓沈的,你卑鄙无耻,居然派人窥听心声1 回过神只见一地衣物,不见另一人。 世家出身,食用精细,外表收拾得人模狗样。例如身边这男人,虽不是文心文士/武胆武者,没文气/武气滋养肌肤、优化筋骨,但他的相貌在人群也算中上姿色了。 她喃喃,声音不大但足够被男人听到。 “孩子在我肚子里,又不在你肚子里。不论男女都是我的种,但你敢保证这一定是你的种吗?”女兵一句话将男人堵得面色发青,他确实不知女兵还有几个野合男人。 可以说,这是他的要害,戳一下就疼。 既然不是他的,为什么抓他来? 男人哼道:“家教森严,我还未定亲成婚,莫说野合之子,便是正经的庶子都不允许有。即便你生下来,我家也不认。” “唯1 男人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般屈辱。 呵呵,不止如此呢。 无奈之下,沈棠只能看向顾池。 半晌道:“这孩子留不得1 顾池神色古怪地道:“她邀请男子欢好的时候,浑身浴血,手中持刀,杀气腾腾。男子以为她是山中杀人盈野的悍匪,护卫又被他打发,脱身不得,只能咬牙应下,欲拖延时间。只是等坦诚之后,见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了,成了好事。” 沈棠:“问候你大爷!!1 情到浓处试图掌控主权,但他那点儿腰力被对方单手掐着就轻松压制住,完全反抗不得。他不介意幕天席地来这一出,但介意自己像个倌儿被人压制在下,肆意而为。 沈棠就知有猫腻:“什么细节?” 她自然不肯答应跟这些东西。 她刚杀了人,武气沸腾,又撞上天癸过去最难受的两日,便想钻入水潭静一静。此时却听到死了爹娘般幽怨的琴声。一看操琴之人,相貌可真好看,她一时色迷心窍。 这会儿军杖加身跟打胎有什么不同? 沈棠气她管不住腰带,但也没丧心病狂到要对孕妇上刑,继续道:“至于能不能调回武职,回头看你表现——记住了?” 男人此刻还震惊于那句“水潭一战搞出一条人命”,扭头看女兵,后者小腹确实有怀孕迹象,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他以为沈棠是征辟不成,恼羞成怒派人抓自己…… 如今一看,果真是你情我愿? 她正若有所思,男人却似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和态度陡然尖锐,用极其不屑的口吻说道:“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爱慕于我,乞求一夕欢愉,我见她诚心又恳切,便大方施舍她一次。只是男欢女爱,沈君连这都管?” 看吧,她真的没有撒谎蒙骗主公。 沈棠叹气:“好家伙,你俩搁这整罗生门呢?我